正巧白父打电话过来:“那混小子最近怎么样,有没有意识到错?如果服软,就让他回来,跟老子认个错。”
这几天。
楚家那边又在催婚。
白菲菲说道:“爸,弟弟……还是老样子——”
话没有说完呢,就被打断:“不必说了,你让白老听电话。”
白菲菲:“……”
无奈把手机递给白老,还不断的眨眼睛,示意他不要乱说话。
“家主,老夫在。”
“白老,你跟我汇报一下,那臭小子有没有闯祸之类的。”
“家主,少爷挺好的。
”有点点脾气很正常。”
“老夫觉得,家主做的过分了,楚家……不提也罢,少爷肯定不会娶的,老夫站在少爷这边。”
“家主,要不,你跟少爷认个错,少爷可能就原谅你了——”
“………”
接下来,噼里啪啦。
说了一大堆白墨的好话。
白菲菲看呆了,白老,你变了——说大话老脸都不红一下。
让你意思意思不要乱说,你吹牛直接不打草稿!
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。
十句有九句都是白墨不懂事。
对面的白父:“……”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