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,赵宛舒忍不住揉了揉额角,一时间心口五味杂陈,又是心疼又是恼火……
“都是我的问题……”
若是她当初不答应去什么堇山寺,兴许就不会碰见曹夫人,便是曹夫人要寻,也不会在寺庙里,受制于人,最后只能让对方把小光给带走了。
她也该更加关注安平公府,便是当初跟着赵容涛去了堇山寺,也不会让萧韶光被江逐月所伤……
萧承煜见此,他垂下了眼,握住了她的手,语气清凌凌道,“小光就是不想见到你这样,才不肯叫我与你说这些。小光自己都不在意了,你何必在往心上放,这件事就当过去了。”
赵宛舒咬了咬唇角。
她知道,萧承煜是在安慰她。
他此刻心中怕是也是愧疚懊恼都在翻腾,不过是不想让她难受,才会讲出这些话来宽慰她。
她闭了闭眼,勉强压抑住情绪,低声道:“江逐月遇到了什么,为什么会对小光突然发难?安平公府就什么表示都没有吗?曹夫人就任由他人这般欺辱自己的孩子?这就是她说的护着?”
萧承煜:“……江逐月似是吃了挂落,听小光提起,她似是毁了容,故而才会左了牛心非要拿小光出气。”
“江家为此也送了厚礼过来,安平公府不想闹将起来,毕竟如今江阁老势大,便压着收下了礼,两家相安无事了。”
萧承煜说得轻松简单,但两人都知道,左不过是没把萧萧韶光放在眼里。
若是这事儿放在曹夫人的亲闺女身上,怕是没那么轻拿轻放的。
所以,说来说去,也不过是曹夫人也没敢闹大。
这种事儿若是换在萧承煜和赵宛舒身上,定然是要去问个好歹的。
一时间,赵宛舒为了萧韶光是又心疼又难受的。
这样乖巧的孩子,怎么就不值得他们疼呢?
赵宛舒咬了咬牙,唇齿间都有些血腥气,她恼火道:“江逐月不是拿小光出气,她是恨我。”
“她这个人我最是了解不过了。她想拿那江飞凤撮合了我哥,一来从此以后,她们江家自是能把持我二哥,我二哥前途也皆控制在他们江家之手了。”
“我家如今出头的就是我二哥,如此岂不是拿捏住我赵家的仕途命脉。”
“再来,江飞凤与她同族,那从此以后,自然是跟她一条心,她自可以借江飞凤的手来折辱我,更何况我与那江飞凤本来就不愈。”
“江逐月向来就爱钻营这些弯弯绕绕,蝇营狗苟。”
这些让赵宛舒最是不齿的行为,江逐月却是玩得很溜。
而这些把戏,虽然作用不大,可偏生却很容易恶心人。
“眼下她算盘落空,她不敢怪江飞凤伤她,更怪不到我二哥头上,她想来想去,只会怪我。这是她的管用把戏,怨天尤人,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