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在一些人的眼里,依旧什么也不是。
这是他的理解,至于禹佑松是什么样的人,他摸不准,也只有禹佑松自己心里是最清楚的。
“老褚,这件事,我今天先应下了,不过,我能不能打听清楚,能不能做这个和事佬,一切都要等我弄明白了再说,你觉得如何?”
禹佑松这话,直接点了褚俊。
这全然是卖褚俊的面子。
否则就不会有今天这个局。
褚俊正色道:“老禹,你说这话我就放心了,我今天欠你一个人情,以后有事,你只管开口!”
“好!”
禹佑松很痛快。
“这话怎么说的,是我欠下的人情!”
老毛赶紧接话。
禹佑松没言语,脸上也没有太多其他的表情。
老毛顿时被一噎。
“这本来是我的事,劳烦老褚和老毛操心,现在又要麻烦佑松,佑松如果不嫌弃,我也不敢多说什么,以后要是有用得着的地方,也请尽管开口!”
王一凡拍着胸脯表态,将姿态放的很低。
禹佑松淡淡地笑了笑,对这话不置可否。
他显然瞧不上王一凡的人情。
便是褚俊,他也不过是因为偶然的一次同宿舍之情,才有了如今的交往,他觉着褚俊和他是一路子的人,但似乎,从今天的情况来看,这种认知也有了局限。
王一凡并没有那种被轻视的感觉,但心里总归有些不服气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