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画,眸若电芒,一身紫体,盘坐在雷云之中,修雷武之道。
“白泽。”
卿酒一眼看出此人,乃是藤楼的一位神修,三千年前,破虚诸天。
他早已不在九天之界,而此人只喜清修,不离“靁坛”半步。
“他在哪儿。”
卿酒眸中一暗,淡声道:“他乃是雷武之修,名为白泽。本是藤楼之人,可算是客卿,藤楼上下称为白老爷。”
“破虚了。”萧问道一声沉吟,嘴角噙笑。
酒徒又捧起另一幅画卷,描画的乃是一位女子,正是那雷武神尊留下的商从寒。
卿酒烟波流转,看着这画卷女子,蹙眉看了半晌,亦是看不出此人的来历。
“此人不识,可我想问···道尊便是为她,来我藤楼的么。”
卿酒一呼,抬眸凝望。
“是。”
萧问道淡声一应,却见一位十五六年纪的女修,飘然落下,淡声道:“我曾在白老爷的靁坛,见过她一次。”
可卿酒的心神,已然乱了,她看着画卷女子,似是一粒小石头,投进她的心海,就让她心潮澎湃。
“然后呢。”
卿酒回过神,淡声道:“如是说。”
“当年,儒蟾圣祖去靁坛访友,白老爷一旁的女子,立着的就是她。”那女修眼眸一转,继续说道:“白老爷称她为寒儿。”
“那时···那时。”女修一时语结。
“说···。”卿酒一阵漠然。
“那时,此女已有身孕,却是笑靥而立。”
酒徒三痴一愣神,捧着的商从寒的画像,仰天大笑几声,将那画卷撕碎,扬天而洒。
此事,亦是无头之事。
他心中所想,以商从寒的修为悟性,绝不会破虚诸天,他破境修道,不舍昼夜。
如今,等来一段空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