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任北大校长的蒋梦麟,在西南联大有着不可磨灭的痕迹,虽然只有八年的光景,可在民国的三十七年历史中,他最是浓烈的一笔。
“这是最后一期的毕业照。”我说道。
在一九四二年的时候,也是华夏名族最危难的时候,而蒋梦麟最后病故海峡对岸,他也是一段传奇了。
“陆汶崖曾是西南联大的学生。”我猜测着说道。
祝倩看着我怀里抱着的书,也是随意翻了几页,也就不再看了。
“蹊跷,太蹊跷了。”我心中升腾起不好的预感。
祝倩好似想起了什么,搬来一把高脚凳,站在古旧的木柜前,拿出一个礼盒。
那礼盒中,陈列了一张照片,那是一张两鬓斑白的中年照片,那是一张遗像。
“这人是谁。”我问着。
“祝月笙我曾祖父。”祝倩说道。
我听着这个名字,倒是有点耳熟,看着祝倩曾祖父的遗像,穿着民国的长袍大褂,倒是很斯文。
“他曾在西南联大最后一届的毕业生。”祝倩说着,拿出祝月笙的遗照。
只见祝月笙的遗照后,也写着一行字,人间正道是沧桑。
“走,去涧西。”祝倩说着,心中定是有了眉目。
涧西在亭阳的北面,还有一处“布衣庭”,算是一处古迹。
据传说,布衣庭乃是一代相师东方朔所暂居的地方,后来天下寒士用来纪念的。
“今日,是什么时节。”祝倩问着。
我心中一想,说道:“清明。”
只见,布衣庭中有多人祭奠先人,那庭中东方朔的石像,都有人拍照留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