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过用木头制成的简易的门牌,随后不经意间看到了地上的痕迹。
“前一位客人,是个男的?”
那个老板点了点头,随后领着他往二楼走过去。
雨天地上泥泞,于是客栈的木质地板上留下了很深的痕迹。
“长什么样子?”
老板摇了摇头:“这倒是不知道,蒙着头,高高瘦瘦的。”
沈鹤看着地上的脚印,在自己门口即将要进去的时候顿住,这脚印真的太像那自己顺着查出来的脚印了。
沈鹤看向旁边剩下的唯一一间房间:“就是这间房间吗?那个人。”
老板点了点头,有些奇怪但是还是开口:一会儿需要我们送些吃的来吗?”
沈鹤点了点头。
等到老板走之后,他立刻从自己门前走出来,脚尖轻点没有声息的上了房顶。
外边的雨仍然在下,雨滴拍打在屋檐很好的遮住了他的脚步声。
他趴在茅草顶的屋檐上,任由雨滴洒在身上顺着头发滴落下来。
在看到屋内人的第一眼,他几乎就可以笃定。
这就是南疆的那个看门人。
而且几乎是同时,他就发现了不对劲。
如果是外部入侵的敌人,第一个杀的恐怕就是看门人。
但是面前的这个人身上既没有伤口也没有任何打斗过的淤青的痕迹。
倒是在去沐浴之前从怀中掏出来一封书信,将书信好好的放在桌子上之后才去洗漱。
一缕头发贴在了他的眼侧,他的眼睛极缓慢的眨了一下。
若不是没有被发现,那就是.....
他就是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