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使看向自己被拒绝的手,随后脸色有些不善:“你敢拒绝我?”
纳兰知鱼没说话,本来她已经对这种事情麻木了。
毕竟柳胥阁左右使是除了阁主之外最有实力的两个人。
右使神秘,基本没人见过他,他都是替阁主做一些暗地里的工作,比如刺杀的事情。
而左使就是做一些明面上的工作,比如收买人心。
只是有一点,左使好色。
毕竟阁中女子都是要学以色侍人的活儿,刚开始的时候也就觉得没什么了。
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自己这妃子做的久了,总觉得脏。
左使满眼不善的走过来:“你被忘了,这个任务是我随即分配的,你一个新人,本身就不该你来做。”
“而是分到次曲身上,而你,则是代替她,去在青楼里做一些肮脏的活计。”
纳兰知鱼呼吸有些急促,随后她听见左使说。
“不过我看当时是应该让她来,去那种地方没什么不好的,起码人会懂得变通,你看次曲,都知道用这法子来救自己的命。”
“而你,这位置当得久了,怎么,就觉得自己能摆脱这样的身份了吗?”
纳兰知鱼捏了捏手,随后抬头远远的看向对面铜镜中的自己。
她看到了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的自己,看到了呆呆的任凭男人碰的自己。
看到了,那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自己。
一个时辰之后,纳兰知鱼木讷的穿着衣服从床上坐起来。
“现在,你可以说自己找到的法子是什么了吧?”
男人从床上坐起来:“当日和林落翎一起去的又不是只有一个人,你请云花柔来宫中喝茶,以此为威胁,给她...”
“可行?”
“自然。”
纳兰知鱼翻了个白眼:“我是说,绑架云花柔可行?那个阿骨昀天天和看孩子一般跟在她后边,寸步不离。”
“放心,这是在宫里,他再厉害,也不能进你的寝宫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