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偷拍的，居然把你拍得这么好看。”她歪在司空寒怀里看留影石，一边说，一边突发奇想地摸出了根绳子，“我也捆一捆你？”
司空寒淡淡瞥了她一眼，就在苏旖梦以为他拒绝时，他将双手并拢伸出去，一幅任你施为的模样。
苏旖梦长发披散着，她想了想，分出一缕黑发缠在他手腕上，“好了。”
缠好后，主动去吻他，没料到被司空寒一指点在眉心，轻轻推开。
苏旖梦：“怎么了？”
司空寒看向她小腹。
苏旖梦：“啊？”她愣了愣，还双手叠在肚子上，“我没蛋啊！”
司空寒：“……”
话音落下，几片白云从她小自在天地里钻出来，苏旖梦这才反应过来，“哦哦哦，它们还在呢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最近的虚空兽都特别听话。”以前都赖在她小自在天地里，赶都赶不走，现在么，只要请它们离开，它们离开就走，绝不逗留。
司空寒：“你是虚空神龙，等你修为高了，对虚空的控制力会比它们强，它们担心你实力强了就能关上小自在天地，到时候它们想进都进不了。”
事实上，这次虚空兽们赚了很大一笔灵石，整个典狱司都跟着得了点儿好处。
留影石赚钱，百炼峰的老套路了。
“哦。”苏旖梦信了，“我现在修为进阶得好快，我都人仙中期了，要不了多久就能地仙了，你呢？”
司空寒稍稍犹豫，说：“地仙！”
苏旖梦立刻惊了，在他腿上一弹：“你居然突破了？又先我一步，那我要抓紧时间合修，争取追上你！”
司空寒腿稳住了，没抖。——总觉得修为进阶后的姐姐更沉了。
他缓缓道：“那姐姐得主动点儿。”他想的是，每个月多修几次，省得她仗着自己是虚空神龙，整日到处跑。
没想到苏旖梦小脸一红，“好，好，好叭！”
她将司空寒推倒，“我，我来了，我自己动。”
司空寒：……
就也还行吧。
*
半年后，苏旖梦的灵植有了突破性的进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