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脆就在这深幽的牢房里,勾勒着符号绘画递魔生物。
这是他多少时间来,已经养成的爱好。
外面的将领汇报了自己审讯出来的信息。
还把蓝所说的愿望报告了南域如今的执政者,彩。
那个执政者不屑于这个闯入者,但到时听说他是专心来见一面神明的面容,被大大的打动了。
她说:“那家伙就真的不在乎生死?”
将领说:“不见得,但是我也不知道,人心隔肚皮,但是他也拒绝了我们的挽留。”
“那就直接送过去看看,让他看一面神明的面目就算了。可能只是一个野小子,这家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将会看到的是什么东西。”说完这话的彩继续翻阅着自己手头的文案。
将领下去了。
蓝又被关押了一段时间。
牢房里早已经是各种模样的递魔生物都已经存在了。
只可惜都是空气火花勾勒出来的。
蓝还绝没有到了能被凤羽军允许使用魔料的时候。
那个将领很快又来到了蓝的牢房里。
在这里将领又问蓝思考的结果,蓝的回答一如既往,仿佛认准了那条路。
这下子已经不用问了,将领只能说:“那你就等着迎接恐怖的降临吧。”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