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对她来说,也未必是一件坏事!
她收起手机,推开办公室的门。
再次走到谢淮年身边的时候,她眼中已经蓄满了泪:
“淮哥哥......我......可能......暂时没有办法请你吃饭了......这顿饭我会记在心里的......我后面再请你......可以吗......”
面前的人儿那双含泪的美眸如碧水春波,荡漾连绵。
实在是勾人得很。
时间如此神奇,不但让以前那么小的一个小团子,变成了这般活色生香的美人。
还让她以这般懵懂的模样,落入他的掌中,变成他的猎物。
谢淮年手指轻弹,黑胡桃木的桌面上,精致的珐琅工艺烟灰缸中,落下了一截长长的烟灰。
他目光始终落在她那张芙蓉面上,眸色渐深:
“阿姒哭什么?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没什么......我先回家一趟......”
“既然把我当哥哥,阿姒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?”
虞姒转过身,泪光盈盈地看着他:
“我租的房子......房东要我退租......我......我得回去一趟......”
白皙的脸颊上,泛着晶莹的泪光。
朦朦胧胧。
就像一朵荡漾在绵绵细雨的睡莲......
这幅蝉枝泣露的模样,叫人心头无端地生出一股子欲,诱惑着雄性生物去征服、去采撷......
男人的眼底酝酿起一抹化不开的深沉:
“我那里地方大得很,阿姒要是不嫌弃的话,可以搬去我那里。”
虞姒摇了摇头,将眼泪憋回去,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:
“这么多年都没见过淮哥哥,这次贸然找来,已经是打扰了,住的地方,我会想办法的,您不用担心,我已经是成年人了,可以照顾好自己。”
一支烟已经燃到头了。
男人将燃着火星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中,黑色的长眸带了一抹暗色:
“不管有什么事,都可以联系我,虞叔是我尊敬的长辈,阿姒千万不要不好意思,嗯?”
“我会的,淮哥哥,我先走了,你早点下班吧,别加班得太晚了!”
说完,虞姒拎着包包,转身离开......
......
等虞姒回到住处的时候,发现自己的行李箱已经被扔到了走廊上。
这是一套一室一厅的小套间,每个月租金1500,押三付一。
也就是说,她总共交了4500。
按理说,签了合同,房东却这样把她赶出来,房东肯定是不占理的。
可是,打官司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、精力、金钱成本,像这种金额低于2万的纠纷,哪怕占了一个理字,打官司也一点都不划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