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剪秋姐姐,您还是别进去了,王爷在里头呢!小姐跟王爷已经定亲了,正该让他们俩亲近亲近。”
“就是因为王爷在里头我才要进去,要是真让王爷......”
剪秋话没说完,但小丫鬟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万一王爷哄骗着小姐,让小姐跟他在成亲之前就有了肌肤之亲,那可怎么了得?!
剪秋见小丫鬟明白过来了,交待道:
“以后要是王爷跟小姐单独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,你就来禀报我!”
房间内,琼姿玉貌的少女正坐在男人的腿上。
男人微微俯首,高挺的鼻埋在娇人儿娇嫩的雪颈上,深嗅着她身上的软香。
嗅得舒坦了,还时不时轻吻一下。
灼热细碎的吻,如蝴戏花间,带着紊乱的吐息......
她仰着头,红唇明艳,美眸氤氲着薄雾,俏脸粉若桃花......
“吱——”
门被推开。
眼前这糜艳的一幕,闹得剪秋脸通红。
她低着头,硬着头皮,咳嗽了一声:
“小姐,奴婢不小心碰掉了表小姐的风帽,表小姐刚刚的表情您是没看到,可精彩了!”
虞姒推着谢淮年,声音细弱:
“有人呢......你别弄了......”
他搂紧了玉软花柔的人儿,抬起头,瞥了剪秋一眼:
“你放心,本王有分寸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剪秋低下头出去了。
但出去的同时,却把门完全敞开了。
这样一来,就算是未婚夫妻,也不好再做什么过于亲密的事了。
“你这丫鬟对你倒是忠心,”谢淮年捏了一下虞姒的鼻子:“让本王来有什么事?”
“明天不是常仪公主的生日宴吗?听说珍茹郡主跟常仪公主出生在同一天,我在想要不要给珍茹郡主也送一份寿礼。”
“她才多大?不过寿!你是她的长辈,是她未来的舅妈,送不送都可以!”
“要是我不知道她过寿就算了,既然知道了,还是应该表示一下。”
“本王记得珍茹好像喜欢花,你要是有养的好的花,可以送一盆。”
“花房里有一盆养的极好的九华菊,我送那个好不好?”
“可以。”
“对了,我刚刚还听白弘毅说,他的贴身小厮不见了,他还收到了一张血印帖,你说恪靖伯府怎么会被龙鳞卫盯上?也太倒霉了吧?”
他似笑非笑:
“你这么关心恪靖伯府?”
“哪有?就是觉得奇怪,王爷怎么会知道荷包是剪秋帮我绣的呢?”
“龙鳞卫的事别打听。”
他摸了摸她的发顶,说起了别的话题。
虞姒轻哼了一声。
没有承认,但也没有否认。
明显是跟龙鳞卫有关了。
两人在屋里说了许久的话,又用了晚膳。
直到戌时一刻,谢淮年才站了起来:
“明天等本王接你一起去公主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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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风凄凄,夜色寒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