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后,秦封出来。
他眉头紧锁:“齐老,不能解析出罂O粟玫的配方,即便我去参赛,也很难赢得了楚青菀。”
齐老表情不好看:“秦封,这香水危害堪比毒pin,现在已经有好一部分上层人士成瘾,有人提出要禁止并销毁,遭到了阻力。”
说到这,齐老眼神很严肃:“你知道,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秦封点头:“楚青菀和秦白苏控制了上层圈的人。”
毫不怀疑,等秦白苏和楚青菀拿到第九届调香全国赛的冠军,那个时候羽翼丰满,秦白苏第一个要对付的人,肯定是自己和团子。
秦封双手环胸,他站在浅淡的阴影里。
良久之后,他抬眼,凤眸黑沉冷凛:“我要香水的主料——罂O粟玫瑰。”
齐老激动起来:“好,回去我就想办法,不管用什么手段,一定在这三天里,给你搞一朵罂O粟玫瑰。”
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,一个小时后齐老连夜回市里。
秦封整夜无眠,他将魏氏香方翻出来,每一道方子都反复推敲,企图找出一丝蛛丝马迹。
末了,他看着手边剩余不多的香花种子,陷入了沉思。
这一晚上,很多人睡不着。
也不知是不是父女连心,一向好眠的小团子睡到半夜,模模糊糊醒了。
她光着脚下地,抱着小枕头睡眼惺忪找爸爸。
“爸爸?”小团子摸到秦封房间,哼哧哼哧爬上爸爸大床,往被子里一滚。
从床尾拱到床头,又从床头拱到床尾。
小团子钻出被子,懵了。
咦?濛濛的爸爸呢?那么一大只爸爸咋不见了?
小团子瞬间清醒,拽着小枕头,又啪嗒啪嗒跑到客厅。
“爸爸?爸爸你在哪啊?”小团子有点慌了。
狗窝里的大将军听到动静,才凑过来秦封就从书房出来了。
顿时,小团子像终于找到了依靠:“爸爸,濛濛刚才找不到你了。”
秦封将人抱起来,大手握着团子一双小jiojio,用掌心的温度将她驱除寒意。
“怎么不睡觉?做噩梦了吗?”秦封拿空调被裹团子身上,把人抱进了书房。
小团子摇头:“我想和爸爸一起睡觉觉。”
秦封了然,他将团子拢好揣怀里:“爸爸有点工作要忙。
团子看到摊开的魏氏香方和种子,趴过去看:“爸爸要调新的香香了吗?”
秦封摇头,他看着团子清澈的眼睛,本不欲跟她说那些事,可他忽然发现自己没法对团子隐瞒任何事。
即便团子只有三岁半,能懂的有限。
秦封捏捏团子小脸,开玩笑的说:“完了,宝宝爸爸刚才发现一件事。”
团子竖起小耳朵,期待地望着秦封。
秦封低头,额头抵着团子的:“爸爸好像比昨天又更喜欢宝宝了。”
喜欢到没法对这个小宝贝撒谎。
喜欢到没法对宝贝有丝毫隐瞒。
喜欢到宝贝一扁嘴他就心疼心慌。
前二十多年的岁月,他没有这么严重的喜欢过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