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呀,看来你想通了,那真是太好了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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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那位妇人可就没有那么淡定了,先是捂着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,之后慢慢向后退,就瞪大了眼睛跑走了。
哎呀,看上去应该是什么昏迷多日的人突然醒来的桥段呢,我还真是运气背啊。
那个人走了没多久,就又来了几个人,看他们那副担心的样子,额,似乎是跟我有关系的人啊。
“您好。”在没有确定身份前,还是小心为妙,别闹出什么乌龙来。
“毛毛!我可怜的孩子!”一个看起来十分憔悴的妇人推开了挡着她的几人跑了过来,把邹泯抱在了怀里,小声啜泣。
“没事没事,妈妈在这呢,没事的啊。”
这是他的母亲啊,看上去好像很关心他的样子,眼神也确实没骗人。可“毛毛”是怎么回事?
邹泯的头靠在了她的肩上,身体有一种悲伤的情绪,不过邹泯并没有受到影响。
“别哭了,我没事,妈。”邹泯轻轻的拍着妇人的背。
如果到现在还抗拒的话,那就说不过去了。
可是为什么,这群人这么诧异啊。
一位男性青年走了过来,披着一件白色大衣,带着
。那种很呆板的眼镜。
他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“嗯,很好,烧退了。那就下来吃饭。别跟废物一样瘫在床上。”
哇哦,好强势诶。
“知道了。”
这副身体本来就是处于饥饿状态的,再不吃饭就要从发烧改为胃病了。
邹泯走出房门,跟着他下了楼梯,他住的地方是二楼,房间和楼梯也很近,楼梯上也铺了地毯,白色的地毯是最容易被弄脏的,但是这看起来是新的,没有铺上去太长时间,应该是他们会经常换吧。
紧跟着他,走到了餐桌边,拉开凳子坐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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