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闻言轻嗤了声，“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呢？”
是，她也犯贱。
阮青青狠狠眯上眼，盯着前面的车水马龙看了好一会儿，又抽出一根香烟重新咬住。
余光不经意看到男人的黑色指甲油脱落了，百般无聊问，“怎么不涂了？”
在电脑室的时候，他指甲上的颜色被黑暗遮住，现在在路灯的照射下，光芒就出来了。
这指甲油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，纯属是用来遮盖的。
不是蛊毒，而是银针。
现在指甲油没了，只能代表对方完完全全放下了警戒。
“我一个大男人出门涂指甲油更可疑不是？”趁着等红灯，男人伸手过去把阮青青的烟夺走，自己深呼吸了一口。
阮青青直接翻了个白眼，“恶不恶心？要不是因为你对我不感兴趣，我非得揍得你满地找牙！”
“你尽管来。”
阮青青，“……”
深知说一些有的没的没用，她快速进入正题。
“今天的事莫湛知道没。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男人偏头看过来，语气挺贱的。
阮青青黑了脸，沉声道，“陆伺森，我不想说第二次，你知道我现在在意的是什么。”
后者投降，无语道
，“他在M城，不会关注你这些东西。所以大可放心，关于你的囧事，都不会被他知道。”
反正知道了也不会关心。
阮青青自动屏蔽掉负面话语，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“不知道就好。话说他又去M城做什么？”
陆伺森没答，换个话题说出了重点，“他让你当顾闻救命恩人的原因是要挑拨离间，并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行程。”
除了这点合作关系，他们这边和莫湛根本就没有任何可观的事情。
阮青青当然知道，把烟灰缸往前一推，身子往后仰，看着马路对面的LED银屏，烦躁道，“你说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？一个两个这么为她拼命。”
前有莫湛，后有顾闻。
对于顾闻的身份在实行计划时她也已经有查询过，简直是一头蛰伏在暗处的兽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看他深不可测的一面了。
车停稳了下来，陆伺森侧头看了一眼郁郁寡欢的阮青青，挑眉，“你们女人不是一向最了解女人的吗？”
阮青青闻言，想到了苏若情那张脸，又想到了苏若情做事风格，手指蜷进掌心。
不得不说，苏若情，是她见过最奇怪的人了。
……
另
一边，灯会结束，顾闻立即送苏若情回了宁家，一点停留的意思都没有。
整整一个下午，历经了将近五个小时，刚上车不久，苏若情就直接睡着在车内，等她醒来，车已经停下，通过路灯，可以看出这是宁家的小区。
她出来的少，唯一有印象的就是这里了。
“多少点了。”她知道顾闻还在车内，睁开眼，边打哈欠边问上这么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