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玄渡问道:“狼原距离这里远吗?为什么逸哥哥还没有回来?”
玄渡蹙了蹙眉,他没有去过狼原只知道距离王庭是不近。
他安抚着沐云安:“挺远的,萧承逸一定不会有事的,你别多想。”
沐云安点了点头,压下心头的思绪。
玄渡站了起来道:“我出去看看。”他转身掀了帘子出去,却是直奔着王帐去了。
他径自走了进去,就见呼延殇和漠北王正在喝茶。
看见他们悠闲自得的样子,玄渡意识到不妙,他瞳孔猛的一缩,盯着呼延殇问:“汗王怎么在这里?你儿子生死未卜,你竟还有心思在这里陪我父王喝茶?”
呼延殇怔了怔,随即站了起来行了一礼道:“我一个人待着也会胡思乱想,所以就来陪大王说说话。”
“哦?”
玄渡眯了眯眼睛,他盯着他们问:“是你们设局引摄政王去狼原的?呼延烈根本不在那里是不是?”
呼延殇一惊,似是没想到玄渡这么快就猜了出来。
他看向漠北王,就见他气定神闲的喝着茶道:“不愧是我的儿子,只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。”
玄渡一脸愠怒:“你们到底想做什么?你们可知摄政王一旦在漠北出了事,会有什么样的后果?”
漠北王斥道:“你这就是在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。
你当我不知道,中原最厉害的莫属摄政王吗?如果没有摄政王,中原就是一盘散沙。
所以只有除掉他,我们漠北才能独霸一方。”
漠北王这一番话说的自信十足,他相信只有除掉了摄政王,漠北才不会有威胁。
所以才会冒险布了这么一局棋,将摄政王困死在狼原。
玄渡怒极:“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和儿臣商议,你就没想过一旦事情失败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?”
漠北王面色沉沉,隐隐有些不太高兴:“我布的局天衣无缝,不会失败。”
说着,他看向玄渡道:“最近你和摄政王走的有些近,我知道你自小在中原长大,但别忘了你身体里流的是谁的血?”
玄渡紧握着双手道:“我自然不会忘,既然父王不听儿臣劝诫,有什么后果你便自己承担吧。”
他一挥衣袖转身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