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衣剑皇是帅气的剑侠,才不是女生,你少在这里吹牛哈!”
小女孩抱着胳膊,低下头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男孩,不服气的说:
“女的怎么了?”
“女孩子也可以做剑皇!”
女孩说着看向旁边拿着枫叶玩斗根的两个孩童:
“喂喂喂,小三小四,你们来评评理!女生就不能帅气吗?不能做大名鼎鼎的白衣女皇?”
小三和小四对视一眼。
小三说:“无所谓啦。”
小四说:“随你便吧。”
两个人低头继续玩千年老根的游戏。
女孩拿这两个伙伴没办法,无力的叹了口气,说:“果然问你们是没用的。”
男孩指着女孩的鼻子大声说:“你刚刚明明说的是白衣剑皇,你在偷换概念!”
女孩没了兴趣,摆手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道:“好啦好啦,是我输了。”
男孩说:“你不玩角色扮演?”
女孩说:“我现在对这个已经不感兴趣了。”
说着,她将目光落在湖畔钓鱼的渔翁身上,蹦蹦跳跳的走过去,蹲在渔翁旁边,小手撑着下巴低头去看钓鱼线,忽然惊奇的睁大了眼睛:
“哎,鱼竿——为什么没有鱼钩?”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