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裙静静聆听。</p>
许久后，酒盏彻底空了。</p>
东皇瑜看着他二人：“还不走”</p>
楚裙失笑，起身与帝臣一起向她行了一礼。</p>
“大姨母多保重。”</p>
东皇瑜摆手，示意两人快滚。</p>
楚裙走出一步，回头问道：“皇城里那些神族……”</p>
“你若能全部打杀了，也算你的本事。”</p>
楚裙挑眉：“里面有一些也是大姨母你麾下的吧”</p>
东皇瑜轻嗤：“若死到临头都不知退避，那早死晚死都得死。”</p>
楚裙再次于心中竖起大拇指。</p>
她点头，又问：“那把剑真的给你外甥孙吗”</p>
啪！</p>
酒杯砸在楚裙脚边，大姨母开始轰人：“滚。”</p>
楚裙哈哈大笑，溜了溜了。</p>
只是溜了几步，她又停下了。</p>
东皇瑜眼底的杀气已开始翻涌，楚裙扭头又笑眯眯的问道：“大姨母”</p>
东皇瑜：“最后一次。”再废话真砍你。</p>
楚裙轻声问道：“我娘还活着吗”</p>
这一次，东皇瑜沉默了很久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