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好话，出发点也是好的。
就是……
这个四不像太丑了。
“不用。”
段郡一口回绝，推开了江流递来的四不像，说道：“我自有办法。”
吃过了早饭，许多孩子们也都来了。
江大没来，标着数字三、七、八、十二的桌子上也都没有人。
江伞和江柒死了，江拾贰也死了，那江捌呢？也死了？
江拾伞没有桌子。
该是年纪尚小，又颇受江远宠爱，整日跟着江远，哪里还有时间来上玩偶课。
所有的孩子们都落座之后，玩偶课老师才来。
大家好像并不关心其他人。
不关心江大为什么没有来，也不关心江伞是死是活。
玩偶之家的孩子多，但孩子们之间的感情，却最是凉薄。
玩偶课老师……看起来，像是一只玩偶。
一只巨大的人形玩偶。
看起来很像是破旧的小丑。
“老师，你今天带来的玩偶套，看起来好生破旧。”
江双抬眼，眼里全无尊重之意，并不对老师感到敬畏，“是没有好的材料制作玩偶了吗？改日，叫爸爸给你送去一些。”
“不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