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云睁开双眼。眼中一抹精光，一闪而过。</p>
每一座道府，是不一样的！</p>
可每一座道府，又是一样的！</p>
牧云感觉到。自己体内，似乎什么东西破碎了，而后又重组了。</p>
那破碎重组之间。</p>
牧云自身，仿佛已然成为一座新的道府。</p>
这座道府。比之九千九百九十九座道府，并无什么独特的。</p>
可以说是一模一样。</p>
而很快……</p>
牧云身躯站定，手掌一招，飘荡的一颗道府。被他体内这座道府直接拉入。</p>
两座道府，融合一体。</p>
继而，第二座道府，再度出现。</p>
牧云直接拉入体内，被那两座融合一座的道府，再度吞噬。</p>
紧接着……</p>
牧云本身这座道府，犹如一条贪吃蛇一般，将一座又一座道府不断吞没。</p>
大道万千！</p>
万千归一！</p>
牧云喃喃道：每一座道府。都是道王级别的道，而成皇，就是选择其中一条道走。</p>
九千九百九十九座道府，就是九千九百九十九条大道，可是，我只需要一条！</p>
既然无法决定走哪一条，那，就只剩下一条来走就好了！</p>
一座又一座道府被融合牧云体内。可至始至终，牧云体内，只有一座道府。</p>
仿佛很快，又仿佛过了不知道多少年。飘散在这天地之间的道府，一一消失不见，融入牧云体内。</p>
而这一刻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