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一生都活在悔恨之中。
这大梦纪元的梦境，很可能就是林汐弄出来的……
姜凌天忽然想到了很多。
不过梦境终究是梦境，有现实还是有着诸多差别的。
九位天尊之所以还记得姜凌天，那是因为因果大道之力。
而自己的道宗神山依旧是个迷，其上仿佛是埋葬着众仙。
这一点姜凌天目前还搞不明白。
不过他现在可以百分百的确定，开创了太初道宗，暗中引导着荒古时代众生修行的，正是仙道纪元时的一位仙尊！
“想不到，在仙道纪元时，连仙尊都叛离了自己的世界……”
一念至此，姜凌天的目光有些复杂。
器灵也察觉到了姜凌天的心绪波动，小声提醒了一下。
“小主人，眼下不是多想的时候，还是想想怎么处理此事吧。”
“嗯。”
闻言，姜凌天清醒了过来，甩去了脑海中的杂念。
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面前的法力水幕上。
“其实也不用想什么，这位仙尊若是叛离了自己的世界，对我所在世界有害的话，杀了便是。”
话语中，杀气凛然！
这就是姜凌天！
该杀绝对会杀！绝不会因为曾有过一番交集，就心慈手软！
当然了，他与这位仙尊之间的交集，只是发生在大梦纪元中。
现实里，这位仙尊很可能都不知道他是谁。
毕竟，整个仙道纪元时代，真正掌握了因果大道之力的，只有自己的师父刑天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