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为臣子之女,竟敢挖通宫内地下密道,通往各座宫殿,以谋私欲。”
“你说,你该不该死?该不该被定罪?该不该向朕,忏悔!”
“忏悔?!”尉迟鹭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,嗤笑不已,就连那双妖艳冷清的桃花眸,都带着满满的可笑之意。
“那芙源殿的地底下有没有密道,你恐怕比我还清楚吧?只不过你摸不清那密道的入口在哪,通往何处罢了!你的御书房,甚至还有那各个宫殿地底下的密道图吧!就连内阁藏着的图纸里,都没有你手中的那份图纸来的全面!你现在又在这里,狂吠什么?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!”皇帝脸色大变,气的站不住身子,抚着胸膛喘不过来气,“好、好大的胆子啊!真、真是皇兄的……好女儿啊!”
“你不配提父王!”
“你——”
“因着你,皇祖母才被她们害死了,因着你,我才三番五次的入鬼门关,你觉着,你又有什么脸,配提父王?”
“尉迟鹭!”皇帝气的怒不可遏,胸膛怒火翻涌,好似急火攻心一般,身子都差点站不住了。
“来人!快来人,给朕抓住她!”
“朕倒要看看,没有穆兼章和盛稷在,何人又会护着她?!”
“呵,你以为本郡主会需着他们来护吗?!”她说城外的河提怎的会突然之间溃散,又怎的之间通知了穆兼章与盛稷二人,而独独轩辕殿内没有任何的动静,原着是在这里等着她啊。
亏她还心系城外百姓的安危,特意让韩晨出宫打探消息去了,没成想,这一切都是个笑话。
怕只怕这场河提溃散,也是他尉迟堂搞的鬼。
想明白此,尉迟鹭越发冷寒着脸,轻笑道:“本郡主是这凤鸢国最为尊贵的建平郡主,这天下,除了皇祖母与外祖父可以训斥本郡主外,你以为,还有谁,可以制衡本郡主?”
“好啊!”皇帝咬紧了牙,撰紧了拳头,怒声道:“那就给朕拿下她!朕倒要看看,这凤鸢国内,到底谁才是尊主?!”
所有的锦衣卫与东厂的侍卫,纷纷低首行礼,“是,下属遵旨。”
“你们岂敢动我们郡主?!”姜赫头一个挡在尉迟鹭的身前,亮出手里那把削铁如泥的长剑,在这暗夜之中,似乎都在泛着森寒的冷光,危凛十足。
“连同他们一起,统统给朕拿下!谁若是敢阻拦,都给朕砍了!”
“是,下属遵旨。”
“不要!不要啊,郡主!!”白芷、白术几个吓得魂都快要丢了,急急忙忙的跑过来,挡在尉迟鹭的身前,替她挡着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