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稷抬眸瞧了她一眼,见她气的厉害,忽而就想看她更气的样子了,道:“不谢,微臣分内之事。”
“盛稷!”果然,她气的不行,连拍棋盘桌案,怒目而视,“与你何干?你莫要多管闲事,让本郡主用个晚膳都不得安生!”
“微臣也不得安生。”他忽然说了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,引得她的视线狐疑了起来,眉头也皱的死死的。
“那人便在微臣面前说的您,微臣如何视而不见?”
“……”
“难道要微臣听到了这些非议郡主您的话,还要当作听不见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好,既如此,微臣下次若是听见有人辱骂郡主您——”
“闭嘴!”她气的脱口而出打断他说的话,面颊气的红润极了,怒道:“你敢?!”
他当真是无法无天极了。
如今不仅敢忤逆她,还敢如此肆意的反驳与逼迫她,她到底哪里招他惹他了?
“那郡主又是在做何呢?”他轻嗤一笑,长腿一迈,便从她身旁错开,坐在了放棋盘的软榻上。
“微臣惩罚非议您的大臣,您不高兴,未曾说下次再遇,便不惩罚了,您依旧不高兴。”
“所以微臣要如何做,郡主您才能高兴?”
他转过头来,直盯着她的身影不放过,似要她给个答案的意思。
尉迟鹭转过身来,正好对上他的目光,有些寒凉道:“本郡主如何才能高兴?有你在的地方,本郡主如何都高兴不起来!”
盛稷面色一沉,周遭都开始泛着永无止境的冷意和森寒,仿若便在这一刻,天际忽然就阴沉了起来一般。
“宫里宫里,你堵本郡主的密道,宫外宫外,你让本郡主不得安生?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盛稷,本郡主问你话呢,你到底想做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