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辰进了清风阁起居厅。
“薛修士,我等你很久了,考虑三天了,怎么样,愿意作我的弟子吗?”
薛辰淡淡一笑,“宗主,在下何德何能,不够资格作宗主的弟子……”
毕成仁也一笑,“薛修士,你过谦了,你入天水宗的时间不长,但是一跃而入了上宗门,足见你功法不凡,本宗主看你是个人才,想收你作关门弟子,日后好接本宗主的班,当上宗主……”
“毕宗主,在下可不敢觊觎天水宗宗主之位,更何况,你这宗主之位,来得也不够光明正大,我如果作你的弟子,以后接你的宗主之位,我怕后人会戳我的脊梁骨……”
“薛辰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薛辰说:“毕成仁,你自己作的事,你心里不明白吗,这天水宗宗主之位本来是洪副宗的,你采用不正当的手段夺了宗主之位,不是吗?”
“胡说八道!”毕成仁说,“我是嫡传的第二十代宗主……”
“毕成仁,你一定要我把事情说得明明白白,你才肯认帐……”
“薛辰,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?本宗主看你年轻有为,想提拔你,你不要不识抬举……”
薛辰说:“毕成仁,你记得一个叫魏玲霞的女人吗?”
“……”毕成仁知道,薛辰已知道他以前的事,“薛辰,既然你已知道我以前的事,本宗主可容不得你。本宗主的天昊心法已练到了第九层,谅你也不是我的对手,看在你照顾我外甥王宝辰的份上,我留你一个全尸……”
“哈哈,你练的心法就是天昊心法,可是你知道你外甥的前世是谁吗?呵,你已知道了,就是毕不凡,在那一世,毕不凡是我师傅,你知道毕不凡传我的心法是什么心法吗?地昊心法,地昊心法其实和天昊心法是完全一样的,我在很多世之前,就把地昊心法练到了第九层,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……”
“年轻人,你别吹牛,我俩到底谁厉害,要等比试之后才知道, 请到清风阁二楼,本宗主就好好与你比试一场……”
“要比试,为什么要上二楼呢?我们就在这里比试。”
毕成仁说:“怎么,不敢上二楼比试吗?”
薛辰说:“哼,我我薛辰的脑海里,还没有不敢这两个字……”
薛辰未说完,就一跃而起,先上了二楼。
清风阁二楼是毕成仁平时练功的地方。
薛辰观察了下,这二楼的确是个好地方,不但宽敞,而且直接和九层妖塔对着。
但有一个构造薛辰却没有看见,在二楼一个角落里,有一管道,这管道直通九层妖塔的第一层。
平时,管道的入口是封盖着的,不知情的人很难看得出。
“薛辰,本宗主,今天就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天昊心法!”
薛辰回了一句,“小爷今天也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地昊心法!”
两个嘴上虽然说着,但还没有真正动手。
两人都直视着对方,在转着圈。
毕成仁边转边往管道处挪动。
薛辰没有想到毕成仁会有阴谋,只以为毕成仁是在找最佳的进攻机会。
薛辰其实也是在找最佳进攻机会。
等薛辰挪到了管道处时,毕成仁双手朝管道处打了一掌,封盖开了。
薛辰当然没有意识到毕成仁的用意,还以为毕成仁是打错了方向,下意识转身朝毕成仁发掌的方向看过去。
毕成仁看准了这一机会,拿出十层功力朝薛辰打出一掌,薛辰还真没有想到,毕成仁有这一手,还没有来得及运功抵御,整个身体就被打入到了管道之内。
毕成仁立即用法力封了管道。
原来清风阁二楼这一管道是通向九层妖塔的暗道,从这里进去,直接到九层妖塔的第一层。
九层妖塔周围设有多层结界,入塔之后,没有相当的法力,是很难逃出塔的。
更有可怕是,九层妖塔的每一层都有一种非常厉害的神兽和神器。
只有打过每一层的妖兽,闯过每一层的神器,到达最高层,才能逃生。
九层妖塔的第一层坐着的妖兽是太阳烛照,悬挂着这层顶部的神器是伪东皇钟。
太阳烛照是盘古开天时,由盘古的双眼幻化而成,外形如同一黑色的球体。
相传五万年前,太阳烛照因为痛感太阳光之无力,把自己身上能量的百分八十一,捐给了太阳,从此以后,太阳才能每天向大地撒下光和热,但是从此以后太阳烛照法力功力剧减。当年天水宗创如人卓凌空把奄奄一息的太阳烛照带回天水宗,每天用三千只苍鼠的血喂养太阳烛照,数百年之后,太阳烛照才慢慢恢复功力,但是为了感谢卓凌空,太阳烛照也没有离开天水宗,留下来看守九层妖塔的第一层。
这层的神器伪东皇钟更具传奇色彩。当年,卓凌空的对手,孤独求败打遍天下无敌手,后来遇到了卓凌空,竟输给了卓凌空半招。孤独求败从此退隐江湖,退隐之前,把它的独门法器金钟罩送给了卓凌空,因为金钟罩外形很象上古神器东皇钟,所以卓凌空把它叫做伪东皇钟。
要过这一兽一神器,光有修为是不行的,因为在太阳烛照和伪东皇钟的“眼”里,修为没有任何意义。
关于这兽一器,薛辰在第九十八世修行时,听天庭主管兵器的浩睿大仙说过,想要战胜他们,只有两个:智取。
可是怎么智取呢?薛辰百思不得其解。
薛辰躺在地上,望着太阳烛照和伪东皇钟,脑筋在不停地转动。
突然他发现太阳烛照的“眼睛”处有个小点,似人的痣。
发现这棵痣其实是薛辰的造化,太阳烛照的的这棵痣,就是它的弱点,只要拔掉它,太阳烛照在两个单位时间内内力清零,如同一只毫无功法的老虎,力气大的凡人就可以战胜它。
问题是如何拔掉这棵痣?
薛辰努力在想拔痣的方法。
他记起了在他第一十二修世修行时,替一个女子拔痣的情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