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太子,还是大皇子,都是不可逾越的高峰,想要扳倒他们谈何容易?
他回宫独自面对,在宫外的他们以为他回宫享福就好。
凌遥抢先一步回道:“好,他们心思纯真,知道的话,只会白白担心,不让他们知晓也好。”
自家的事,只能靠自己解决。
华流光视线定定的落在凌默身上,隐隐看到先皇的影子。
这孩子,心中已有决断。
只是前路艰险难行,他应当知晓。
华流光叹息一声,“你想好了?”争夺那至高无上的位子。
“是。”还带着稚气的小脸上没有迟疑,也没有装听不懂,而是坚定毫不犹豫的点头应道。
“好,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。”
“谢谢。”
凌遥看看媳妇又看看侄孙儿,一脸听不懂的懵逼状况外表情。
他只是伸手拿了一颗雪白雪白的奶糖而已,怎么就听不懂他们两人说什么了呢?
他错过了什么?
没有啊,每一句他都在听,每一句话他都听得明白清楚,可连贯在一起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。
凌遥决定放过他那可怜的脑袋瓜子,不想了直接问道:“流光,你们说什么呢?”
不懂就问,一向是他的优良品质!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