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贤青笑着叫了声姬韵韵的小名，算是喝止，拉着她的手，回到位子上。
席上，聊天。
提到姬韵韵的曾用名。
侯贤青也是恍然间想起，疑惑：“有次改制的时候，我看韵韵的档案上，曾用名怎么会叫春霞？”
姬有存：“她奶奶起的。老人对孩子的一个祝福。”
侯贤青点头。
姬韵韵：“起初，我奶奶的大女儿叫春霞。”
侯贤青转过头：“哦。大姑？”
“对。”
侯贤青笑了下：“那不是重名了吗？”
姬韵韵：“不重名。大姑死了。”
侯贤青一愣。
邹美娃瞪大了眼，阻止女儿是来不及了。
姬韵韵：“后来，二姑出生，也叫这个名字。”
侯贤青刚要点头。
讲故事，姬韵韵话很利落：“也死了。”
侯贤青彻底愣住了。
姬韵韵笑：“放心吧。活下来一个姑姑。三姑。就是网上视频里，给我下跪的那个。”
侯贤青已经说不出话了。
这么会说话的人，也有接不住的话。
姬韵韵给他倒好茶，索性：“我奶奶，不喜欢我妈生了个女孩。非要户口给我上这个名字。我妈月子都没出，跑派出所给我把名字改回来了。”
姬有存甩着腕表：“胡说八道。”
这一甩手腕子，侯贤青看到了姬有存右手手腕有个非常明显的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