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用的哩,除非从一开始就……换一波人从头开始也行,团员姑娘还有初始的大家,耙耙放不下的哩。”</p>
“被迫离开的都还惦记着呢,我还记得那时租的苏式庄园。所以就更别说人了……铃铃平时吃饭怎么解决自己怎么做来着”</p>
“每次都不留下吃饭哩。那我们先结婚哩。”</p>
“老实说吧,其实我还有点传统思想束缚,意志永远比行动能,行动却永远比思想的表达力更强劲有效。”</p>
“老实说,铃铃最近也开始有社会意识了哩,都是耙耙不好。”白铃铃说着就松开了环抱着白莫邪的手,“哎,铃铃也老大不小了,要继续深入理解独立智慧社会个体群体意识,应该找个把人谈恋爱结婚了哩。”</p>
“不准。”白莫邪这下表现得直接又强硬,直接一张手,把白铃铃往身边揽了揽,弄得她脖子上的铃铛一阵响。</p>
“哩——那铃铃的婚礼——”</p>
“今年时机不对,挤在一起不好,找个契机。”</p>
“耙耙自己的事都担心不过来,还想处理好团队问题哩。”</p>
“团队的事也是我的事啊,就是分割不开才这样……你喜欢喝咖啡吗”</p>
“其实铃铃觉得都差不多哩,小孩子,小萝莉,小可爱应该怕苦喜欢甜,所以铃铃就只喝甜甜的哩,这算是接受社会性改造,‘按照旁人的眼光活’哩。”</p>
“也就‘长大’了,就是懂得察言观色,注意旁人目光了,包括路人在内……就说绝对的自由是恶。”</p>
“所以奈琪露娜老是挨骂,然后我们现在被关起来了哩。”</p>
“我想交给她们的是希望,而不是……哎,从睁开眼,就没有过一天孩子该有的生活……”</p>
“每一个决定承载的都是希望,耙耙已经很努力了哩。”白铃铃把小脑袋靠进了白莫邪怀里,她知道白莫邪话里的姑娘们也包括她。</p>
“我来晚了,但我不是神……”</p>
“耙耙来数钱钱跟战舰哩,交付使徒的无武装,‘民用’护卫舰,已经出发了哩。”</p>
“数钱,确实开心……最近在跟各种代表见面,还要跟买的奴隶,先招募的雇员打招呼……不懂社会规则才是好啊。”</p>
“没人领着,她们自决,耙耙说的哩,给她们完全‘自由’,那才会出大事哩。”</p>
“铃铃大人辛苦了,为团队付出太多了啦!”</p>
“哼哩,耙耙的东西,就是铃铃的哩,不要太努力,不用努力了哩……”</p>
“还是得加油下的啊,一家老小,一身家业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