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一鸣轻声低语完毕，这才看向了魔杰。
“不可能……冰冻恶魔大人，怎么会败？”
“败给了一个小小的人族？”
“一剑就被打败？怎么会这样？”
……
魔杰到现在，还无法相信！
在魔杰的世界里，冰冻恶魔大人就是最强大的存在！
是万魔界至高存在之一！
为何却会败？
“贺一鸣！！！”魔杰知道自己完蛋了，但在死之前，魔杰还有最后一个问题！
若是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魔杰死也不甘心！
“冰冻恶魔，是万魔界远古始源八十八位恶魔之一！”
“无敌而至强！就算强大如真龙，都不是其对手！”
“冰冻恶魔大人，甚至不存在于本魔的认知之中，连真龙古界的那些龙帝，都无法触碰其本尊！”
“为何……”
九四零 “你不害怕？”
“为何……”
“你坚信你能斩灭冰冻恶魔大人的力量所化之分身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……
魔杰大声质问到。
就如魔杰所说。
冰冻恶魔的存在，甚至不在一般魔族强者所认知的维度里！
无数岁月以来！
不管多么强大的存在，都没有见过冰冻恶魔的本体！
更不要说杀死冰冻恶魔了！
远古始源八十八位恶魔，已经如同神话中的信仰一样的存在了！
试问，这样的存在……
一个人族，是哪来的勇气对抗，哪来的勇气和其一战，甚至坚信自己能赢的？
“因为……”贺一鸣微微一笑。
“我曾经亲眼见过，远古始源第八十九位恶魔！”
“我也亲眼目睹了，这远古始源第八十九位恶魔的灭亡！”
“远古始源恶魔，并非无敌！”
“他们一样会死！一样……”
“可以被永远屠灭！”
……
贺一鸣回忆起大秘境时代的那一幕，到现在，都忍不住暗暗惊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