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重要吗?靳致城已经逃到国外了,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想了。”
“重要,”江晚安的声音微微颤抖着,“如果不是那天我丢了车钥匙,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的人应该是我吧?”
“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。”
“你保证不了。”
薄景卿垂在身侧的
双手握紧成拳,顿了顿,“安安,你可以先回浦市一段时间。”
“然后呢?你打算做什么?”
“等我把靳致城的事情处理好,我去接你。”
“我问的是你打算怎么处理?让苏映雪引开他的注意力是吗?跟三年前一样,让全帝都的人都以为你爱那个叫苏映雪的女人爱的死去活来?”
江晚安越说越激动,眼眶都红了,“不要告诉我你早早就筹划了这一切,所以才导致了苏映雪惹祸上身被强暴。”
即便她非常讨厌苏映雪这个女人,但是如果她的不幸是薄景卿当年为了保护自己而造成的,那么她江晚安便再没有任何资格讨厌这个女人。
如果不是她,当年被薄景卿的仇家盯上的人大概率就是自己。
薄景卿顿了顿,否认的声音低沉有力“不是。”
江晚安的目光滞了滞,直直的看着他。
“收到靳致城的威胁后,我的第一应对方案是安排人手保护你和你的家人,苏映雪出事是我没有预料到的,但之后答应跟你离婚、分居、冷战,确实是我将错就错,为了让靳致城的注意力停在她身上。”
阳光将薄景卿俊朗的五官棱角被磨平了许多。
三年前苏映雪出事后,没有找到当晚下手的人,但联系到之前的威胁,薄景卿第一时间便想到是靳致城的警告与报复,既然如此,他索性将错就错。
“不告诉你,是我知道你绝对不会同意我这么做。”
江晚安的原则与三观,绝不可能允许一个大活人给她当挡箭牌,替她承受本该她作为薄太太该承受的那些危险。
所以薄景卿选择了瞒着她。
江晚安的手抓着树干,粗糙的树皮摩擦着她的掌心,她用力的抓握着,仿佛这样可以抓住一些错失在这三年空白中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