拇指挠着她手心道:“你知道的太多了,能让你保守这个秘密,唯有同流合污!”
“当然!”
李燕云继续道:“还有一种法子!”
“不过!”
“朕实在是不想用,另外再告诉你,这也是齐映萱的意思。”
闻他一席话。
她愣住了。
目光盯着李燕云,她心里再做激烈的思想斗争,长年累月在深宫中待着,若说她些想法那是假话,她桃花似的玉面,红润万分,眼神有些恍惚。
趁她思考间。
李燕云再也不多言。
忙将她拦腰抱起,她轻啊一声反应过来,冷声道:“皇上,你若如此,你如何对得起先帝?”
慌乱间。
头上的玉簪掉落,如瀑般柔顺的黑发霎时垂下,陪衬娇艳白嫩的玉面,美丽的难以言喻。
连李燕云的都瞧的一呆。
不知何时。
小殿中尽是华丽宫裙的碎布从上而下的飘落,最后落在光洁的地砖上,木榻响彻着吱呀之声。
外面媚阳如酥。
温暖怡人。
恰如此刻小殿中的气氛。
身上盖着锦被,肩若白嫩温玉的她,依偎在李燕云怀里,俏额丝丝细汗的她,娇艳玉面挂着迷人的淡笑,撒娇似的玉指在李燕云胸口画圈圈。
似尝到了几分甜头。
“皇帝,你真是太荒唐了。”她羞涩的不敢抬头。
见她乖顺如猫咪般的模样。
李燕云倒是想起前世前辈说过的一句话,通往女子内心的道路,唯有什么那什么道来着。
该说不说的。
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些!李燕云轻点她瑶鼻,甚是好笑道:“朕没想到你前后竟然如此判若俩人!”
到现在。
李燕云都觉得脊背火辣辣的疼。
怕是都被她挠的秃噜皮了。
她玉面如血。
亮晶晶地美眸微抬,眼中含春:“你与齐映萱多久了?是她伺候的好,还是我伺候的好些?”
这话问的。
李燕云实在给不出更好的评价,拥着她香肩笑道:“都不错,朕还挺满意的。”
她眼中藏笑。
思虑几分,温柔似水道:“那皇上,你可否放了驸马赵品则?”
她伏在李燕云胸前。
在李燕云脸庞啄了一口。
岂料。
李燕云瞬间脸色转冷,似乎温度也霎时下降下来:“你知道最厉害的风是什么风么?”
她玉容一僵。
唇瓣嗫嚅几下,还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