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蕴反而软了下来,并没有平时那种清冷孤傲,生人勿近的距离感。
也是。
都负距离了。
还谈什么距离感?
慕织弦给时蕴身下垫上了软垫,虔诚地像个信徒。
时蕴的睫毛颤了颤,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。
此刻,她抛除杂念,只知道随心所欲,由着心去。
只是她没告诉慕织弦,时家的人,不可能轻易交付自己。
一旦交付了,这辈子那便只能是那个人。
也许当年父亲不知道出于什么情况占有了母亲,从而不得不忤逆大帝,硬要娶她过门。
半梦半醒之间,时蕴想到了很多往事,那些支离破碎的梦境让她陷入了曾经小时候的梦魇。
她双眼紧闭,紧咬着唇,甚至隐隐有出血的迹象,嘴里还发出了细碎的声音,轻轻地喊了句:“小哭包。”
“我在,别怕,姐姐。你咬的太紧了,放轻松。”
慕织弦伸手抚了抚她的唇,声音仿佛带着魔力。
时蕴只觉得自己的心间犹如流过涓涓细流,她放松了下来。
梦里的时蕴已经是莫伊,曾经她无数次站在悬崖峭壁上,只是这一次,她没有纵身跳下。
是慕织弦,拉住了她。
慕织弦与她梦里的莫西重叠了。
以前每次做这个梦的时候,她总是会困在里面很久,直到大汗淋漓才能走出来。
而这次,梦魇随风而去。
在这一天一夜,时蕴是清晰感觉到了,做的倒像是真实的梦一样。
“姐姐,你看我现在体力是不是很好?”慕织弦骄傲地自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