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如果她的算计成了,毁掉的是姜长宁一生。
“不准缩。”邹氏大声道。
庄清媚只得把手再次伸出来,让邹氏打。
邹氏狠狠地抽了抽了她十几下,把她的手都打肿了,才消气地道:“滚回你的院子去。”
庄清媚抽泣着,回了她的院子。
次日,姜长宁看着庄清媚红肿如猪蹄般的手,抿唇笑了。
这天中午,姜长宁吃了口菜,“灶房里换厨子?”
芳菊笑,“如今管灶房的是二太太,所以就把伍厨娘换成了方厨娘了。”
姜长宁笑了笑,这是庄老太太为寿宴上的银耳羹,在发作吴氏。
庄家婆媳斗法,与姜长宁无关。
她让人查托邹氏说亲的两家的情况亦回馈了,还真是不查不知道,一查吓一跳。
礼部右侍郎家的三少爷,是庶出,妓生子。
地位低下也就算了,他还不喜读书,嗜财如命。
什么斯文有礼,求上进,全都是假的。
京都府丞的大公子,的确是嫡出,才学也的确不错。
但是他与京中名妓来往甚密,是许多妓女的座上客,他的诗词在青楼传唱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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