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是说呀，明明知道却又说不知道。”
“白灵，先生能如此聪慧已然不错了，世间之人除了鬼谷先生没有人参悟此中之理，老夫知道这一些，也是先生所说，现在一想，此事当真精巧无比。
足见玄女娘娘对鬼谷先生的信任，知道世间只有他能解此劫缘，以后不可再如此责备先生。”
白灵一听，低下头，对于玄武所说，她也不敢再反驳。
刚才在汾阳酒楼是不知道这样扁鹊神医的玄武身份，现在知道了当然也是极为尊敬。
而且她回想起来，似乎也觉得此事还真是精巧。
因为知道化蝶就是玄女娘娘，而化蝶当然信任王禅了，这是不可置疑。
“玄武守护谬赞了，此中之事既是天意，又是蝶儿与师傅对我的期盼，此事身在此局之中，在下也不得不思量。
今日能得青龙守护提醒，也是命数，若不然在下也看不开这些。
刚才白灵所问，在下其实心里有数，之所以依然坐在此地，其实也是矛盾十分。
任谁也不会想看着自己的朋友因此而逝去。
可事实却让人无法选择。
若说当年母亲不死，也无法还复其身，还复现在青龙守护之身。
生即是死，死亦是生，这其中之道，世人若能悟之必然可达归一之境。
我之所以一直不能悟之，或许也是因为这些世事劫缘未解之故。
若是悟通透了那自然不会再留下来管世人之事了。
白灵，你有没有察觉现在的琴归与当年的蝶儿，有共通之处吗？”
王禅说着说着，却又问起白灵，其实也证明他此时矛盾之情。
“我我，我总觉得琴归就是蝶儿，所以，所以，像我这般脾气暴躁之人，才会对她如此亲切。
若不然，若不然我怎么会对一个如此丑陋的女人顺从。
再说了，你可是有妻室子女在家之人，青裳姐姐还在虎踞等你，我怎么又会对她如此好呢。
你说得不错，她，她真的好像蝶儿，只是长相差别太大，蝶儿是世间万中无一的美艳女子，天底下能与他相比的不过施子姐姐、青裳姐姐与青苹姐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