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伯,我师傅与我相处三年,其实在一起日子并不多,我从去的第一天就要打扫整个大周守藏室十几间藏书屋,以及院前院外,而且还得自己做饭洗衣。
若与常人来论,这都十分平常。
只是能与不能成为其徒,这或许也是机缘,想来赵伯知道前楚国左相李悝,其八父就是老子。
可三年前,我成全成于李叔叔之时,他也曾说过,并不敢居其父之徒。
非是赵伯与李叔叔天资不够,也非是仁善不足,或许只是机缘而已。
师傅这三年所传与我,其实只是道之真义,正成谓‘道可道,非常道,言可言非常言’,师傅他老人家只传明道之理,少有传所谓道法。
并且师傅他老人家通天彻地,许多事都明在心中。
可以告诉赵伯的是,蝶儿是我师姐,比我还要先入师门。
所以师傅其实也不敢收你为徒,怕乱了辈分,就连李叔叔身为师傅之子,所以师傅也不敢收他为徒,或许也是因为此因。
至于师傅,此时已不在大周洛邑,传道于我三年之后,到与我同时离开,只是师傅也未曾说会去那里,我也不敢猜想。”
王禅也不好说什么宽慰一赵伯的话,可若把化蝶搬出,想来赵伯也不会有什么话说。
毕竟化蝶是与施子同辈之人,而施子却是庆忌的女儿,庆忌又是赵伯的亲生父亲,所以算起来化蝶可也是赵伯的孙女一辈,若说老子收了赵伯,那化蝶本是九天玄女之身,本来也是老子的徒弟,这样就乱了辈份。
“你这小子,还是一样的滑头,我到并没有什么,只是你却说了如此一大堆,以显得我赵欢是那种十分计较之人。
刚才你所言‘道可道非常道,言可言非常言’确实是道之所然。
所以你的师傅并不喜欢传教于人,以不言之教感化世人,这才是真理。
若说像我这般头脑,很难理解圣人所言,实也不足以为徒,你又何必用化蝶玄女来说事。
只是化蝶能有此造化,也是天有机缘,天有机缘哪。”
赵伯说得十分感叹,也让一边的阿大与盗拓听了面面相觑,不明两人说得什么。
“师傅也曾三次提过赵伯,却并不作评价,只对赵伯能归隐虎踞十分肯定。
师傅说过大隐于市,中隐于朝堂,小隐于山野,赵伯正是大隐之人,隐于市井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