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彩霞说完,堂中之人都心里有些担心,未曾想看似面慈心善的王彩霞教子竟然如此之严,一点也不顾及王禅的面子。
可她们不知道,于王彩霞来说,面子之事只是虚名,而她自小就是一个敢做敢当敢为之人,对王禅更是严加管束,从来也不会因为面子而失了家教之风。
王彩霞说完,扭头看着赵伯道:“赵伯,你身为虎踞镇赵府管事,一直管教小公子,却让他肆意妄为,时刻失了礼数,也算是失于管教之责,失于职守。
今日就以家规来论,罚你劳作一月。
赵伯你可愿领罚。”
站在身后的赵伯一听,躬身向前,对着王彩霞一揖道:“老奴愿领家主罚处,劳作一月。”
赵伯说完,再次站在王彩霞身后,而他的旁边此时都站着五个王禅的属下,都有些胆颤心惊,为王禅捏了一把汗。
赵伯身为赵府管事,而且年岁已大,都要受罚,王禅如此招摇之行,显然已让王彩霞生气,所以对王禅的罚处自然不会轻了。
“禅儿,你现在也算锦衣玉食,看样子你也有些忘了本性,我们只是普通百姓,而你是天赐灵婴,当体上苍恩意,以天下苍生为念。
你生于虎踞赵府,家法家规亦不可有违,你既然知错,母亲也不难为于你。
听赵伯说你现在武技了得,可你要知,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既然有违就该诚心受罚。
你去外面领罚去吧,仗击三十,不可用你的武技敷衍了事。
小惩大戒,你方知发肤之痛,才会铭记于心。”
“禅儿愿领母亲之罚,不敢有违,更不敢敷衍。”
王禅也是十分小心的回着话,头都不敢抬。
在王彩霞的面前,王禅也不敢造次,虽然小的时候玩劣,可人越长大,对母亲的尊敬却是越来越浓,而且王禅也心有自知。
“你们五个,脱去禅儿的锦衣,去外面执行家法吧,不可循私。”
王彩霞说完,身后五个属下这才领着王禅走出客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