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阿二一听,十分惊讶,就连躺在椅上的青裳公主都挣扎着爬起来,看着王禅。
她也惊讶,她听出王禅想从杀人工具上调查,就十分好奇,也肯定这探案方法一定可行。
听赵阿二一讲,他对这个铁匠的兴趣油然而生。
可王禅的问话,却是如此肯定,这让她也有些不习惯。
“小公子,你推测的不错,他确实死了,不过你怎么会知道的呢?”
赵阿二肯定了王禅的推测,可心里还是止不住好奇,同时也是十分理解此时躺在椅上的青裳公主。
他知道青裳公主更吃惊,而他们对王禅的未卜先知也算是习惯了,所以故意问王禅,也是想在青裳公主面前表现王禅的聪慧。
王禅看了看赵阿二,微微一笑,知道赵阿二有意要让他在青裳公主面前表现一番,也是理解这些下属的苦心。
“此人该是第一日就已死了,在司败府停尸房内,有一个中年男子,面黑而带着赤红之斑,双手呈握状,显然与他生前的职业有关,而且手十分粗壮,上面布着一层厚厚的茧子,如此看来就该是你所说的那个铁匠了。”
王禅把推测说完,看都不看赵阿二,他知道此事该错不了,他在停尸房转了一圈,也基本把这些死者的身份弄得大至清楚,只是当时未曾想过,死的铁匠就是会打造行凶利器的铁匠,此时经赵阿二一说,已经明确证实,并不需要再思虑。
所以他此时喝着茶,也在重新估算着这些死者的联系。
“小公子神算,属下了解到的也不是这些,这个铁匠死于楚都命案第一日。”
“相国大人,你就凭一个死尸手上的老茧就可以断定他是铁匠,那楚都附近百姓时常使用锄头,手上的茧子也不少,为什么你不断定他是农户,而一定是铁匠。”
青裳一脸好奇,脸上也是带着一种冷笑,她想难一难王禅,觉得王禅的推论虽然合理,可却也未必经得住推敲,而她就找到了其中的漏洞。
“公主,手掌有茧子的人很多,铁匠只是其一,船夫走卒手上也少不了茧子,可那具死尸手上的皱纹之中却有煤灰,还有铁屑,除了铁匠,其它人都不会有这样的灰屑夹在手纹里,所以我才能断定。”
青裳一听,脸上一红,未曾想王禅并非只凭一事推论,而是集和诸多条件,所以才如此肯定。
“你又不早说,早说了我也可以推断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