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不可因一时冲动,而让更多之人担心。”
王禅一听,脸上带着愧意,他知道墨翟所说之事。
所谓身份不一样,并非是指现在他能得吴王相送及楚国令尹相迎之事。
而是指王禅现在怀中的二件信物,一件七星断魂刀,一件就是幽冥令。
这两件物什是身份的象征,此时的王禅已非普通一人,其身后是两个不同的组织。
身兼两个组织之尊,当然得考虑组织的安危,不可亲身冒险了。
可王禅似乎从来也不把自己放在心上,更不会在意这些,有的时候还是孩子气多一些,只要自己认为有兴趣的事,不会亲身去了解,若不然只听别人如何描述梦魇之境,他也会不甘心的。
“是师弟一时兴起,让师兄挂念,不过想来以师兄的聪慧,自然能悟出,若要解梦魇之局,其实只要把引局之物杀死,梦魇之局自解,所以师弟还是有把持的。”
王禅一说,到让墨翟有些不好意思了,刚才他一时心急,却并没有想到解梦魇之法。
但对于现在的王禅来说,他也没有办法,毕竟王禅行事作风一直如此,再多说也无意义了,只得摇了摇头。
“师兄,难得师兄来看小弟,不知师兄这段时日在虎丘山中修行是否有所感悟?”
墨翟再次看了一眼王禅,心里还是有点小感动。
自在胜玉公主自绝之后,在虎丘一别,其实他并未走远,而是就在虎丘。
说是修行,其实只能算是为胜玉公主守灵,也算是求得自己心里的一份安慰。
而且他也相信并没有人察觉到他的存在,可王禅如此说来,说明王禅纵然一直奔劳,却也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并非亲身关切,却通过王禅的聪慧与对墨翟了的了解,就判断墨翟一直守在虎丘。
于此而论,难得一知己知行,所以墨翟还是十分欣慰。
“并没有什么,师兄只是看着你奔劳十分感动,而且玉儿逝去,让师兄也成熟许多,知道此生之志若要实现实非易事,不该过于急切。
玉儿之死,我墨翟难辞其咎,此生实难释怀。”
王禅一听,脸上到也显出忧郁,他本想问的是墨翟可否从胜玉之死中走出阴影,却不知墨翟此人衷情归一,却是因此而结下死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