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昨天吃午饭之后,临行之前,他让我帮他调兵,所以我不得不带着你亲自来此大帐。
不过我不会指挥这些吴国兵甲,但可以告诉他们如何阻击越军,救溃败的吴军于水火。”
化蝶一听,看了看王禅,也不插嘴,到想听一听王禅所说。
可牛副将就十分轻谬了,王禅一出口就说要救溃败的吴军,显然让他脸面无光,毕竟身在军营,吴国兵甲的颜面就是自己的颜面。
但对王禅所说,他还是不敢有异,毕竟孙武已有指示。
“牛将军,你不用怀疑,你现在虽然还不是这剩余一万人的统领。
可听说你也跟孙将军多年,不如我现在跟你讲一讲很快会发生的军情如何?
这样你就会知道其中的严重,若不然也不需要我鬼谷王禅来管吴王的兵事,而且这样你就可以提前去布防了。”
王禅边说边走到大帐之中的沙盘边上。
这里化蝶曾来过,那时夫差还在此驻守,中间是将领听命的地方,而左侧则是一个巨大的沙盘。
牛将军一言不发,只得随王禅走到沙盘之前,想看看王禅如何分析军情,又是如何运筹帷幕的。
“先生,只要先生把战势的情况说准,小子自然会排兵布阵,这些粗俗之事,不必劳烦先生。”
牛将军并不想拒绝,也不轻易认可,毕竟吴王的安排早就已部署下全这守卫。
王禅看着沙盘,朝着雁落峰东边,靠近越国之处一指说道:“这里有越国三万兵甲,距越国中军十里,而距雁落峰此在驻军也是十里,也就是我们这里,而这十里之沿正是雁落峰的山沿。
我若猜得不错,这些大军可能已经过了界河,准备从侧面夹击逃窜的吴军。”
王禅边说边把那三万大军的旗子移到了吴国境内而且布成一线,正好布在此时对峙的五万吴国兵甲的一侧。
牛副将听着王禅的话却还是十分不解,此时吴国兵甲已布盾形守在边境。
他也知道今日午时敌军用饭之时,就是吴王挥师进击越军之时。
所在驻守的吴国兵甲都作好了准备,可他此时却听着王禅说吴军会溃败心里十分疑惑。
若以吴国兵甲的实力,在边境以盾形布阵,纵是越军攻来,吴国军甲一时之间也不会溃败。
王禅知道牛副将虽然听令于孙武,可此时他属于吴王亲率的五万大军,主帅还是吴王。
若从身份来讲,吴王显然还要高于孙武,只是孙武是吴国中将军,掌管着吴国大军的生杀大权,而他们对孙武也十分敬佩,这才听令于孙武,十分客气的招呼王禅。
而王禅所说,一直都是以吴军溃败为依据,而且是猜测,让人难与信服。
王禅知道牛副将的疑惑,却并不再纠结于此处,而是再次指着西侧,也就顺着界河一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