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儿你还不用管了。
他着你自己照顾你自己,其实就是不想让你参与那过往之事。
说起来,此事要怪你就怪外公吧!”
伍子胥还是一肩挑下这些责任,并不正面回答化蝶的疑问。
“外公,你放心吧,过去那些事并不怪外公。
外公负家仇在身,只身逃来吴国,却并不受当时的吴王重用,一腔抱负难于施展。
而当时因为婆婆的野心,首先有负于吴王,当时的情形,也是情非得己。
而且外公为得到母亲,牺牲了外婆,而听闻父亲常说,母亲后来就算知道此事。
可母亲从来也未怪过任何人,她也不抱怨任何人。
外公不必有什么芥蒂,你一直都是蝶儿的外公。
至于父亲,想来他该知道了母亲的身世,又知道了另外那二个父亲之事,所以才想放下过往,解决困惑四人多年的心结。
父亲之意,蝶儿心知。
只是蝶儿也算习得些武技,外公不必担心,我只是想去看看,或许因为我的原故,能解他们四人之屑。
想来若四人释怀,外公心里也会释怀。”
化蝶十分知书达礼,先理解伍子胥当年的困局,再从与她母亲伍若水的口吻来说对当年之事的看法。
最后再表示不会因为伍若水的身份,而对伍子胥这个外公有什么异议。
最后再说明自己在这四人之中的特殊身份,想化解四人的恩怨,同时也让伍子胥在得暮之时,能够释怀。
所讲之语,也是情义在先,理在其后。
“难得蝶儿如此大义,真有若水当年的风彩,外公十分欣慰。
外公知道你所习武技已远胜普通江湖人士,而且也得鬼谷先生一心维护,外公本也欣慰。
只是外公也不知你父亲具体去了那里,并非外公有意为难蝶儿。
只是依外公猜测,当年你父亲四人常去雁落峰九转台之上切磋武技,而他们也是在那里结义金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