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当要离的刀回撤之时,王禅的邀阳剑又挥到了其它地方,不与要离的刀相碰。
从一开始,到现在,要离已经从直劈,到横斩,再到刀走偏锋,甚至斩腿脚的地蹚刀法都使出了。
可王禅还是凭着轻盈的身姿,灵活的剑招,并没有与要离硬拼一次。
但王禅还是能看出,要离的刀法,实也是炉火纯青。
这把普通的杀猪刀,俨然已经成为要离手体的一部分,心到,意到,刀到。
刀法刚猛,却十分迅速,刀光只在王禅身边闪过,几乎让人难与看到刀的真正面目。
而要离虽然连施十几刀都未能沾得王禅的身,却也让王禅左躲右闪,并不能真正施展攻击之术。
“你若如此爱惜你手中之物,那今日我怕要给你添一座坟了。”
要离话才说完,右手那铁制爪子忽然向王禅抓去。
而王禅则不得不再向后退。
他不怕机括之手抓着自己,却是怕这铁爪子把一身衣服扯破,因为他晚上还要赴宴,若是穿着破衣服去,就有些难堪了。
可就在王禅拉开距离之时,要离手中的刀忽然之间刀光大盛。
王禅也是心中一骇,显然要离把内劲已完全注入刀中。
此时要离手中的刀已形成无形的刀劲气场,并不因手中刀具的长短而要近身博斗。
只要一施展刀法,这块场地之中,就完全会被他的劲气包围,普通之人就算想逃也难了。
王禅微微一声,正是他所想的,手中长剑也畜势以待。
不想要离此时借着一身内息劲气,一纵而起,人如一头猛虎,却如一只箭一样,直接就扑向王禅。
而他手中的刀,却依然施展着刚才那招直劈。
只是刀势已然在变,一共在王禅面前幻化出六种变化。
每一种变化都可发一刀把人直劈成两半,或斜劈两截,或者是断手断足。
说得更明白一些此时的王禅在要离的杀猪刀面前,就如同一块一头猪。
要离若想要王禅身上上半十斤内,绝不会多劈出一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