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于当年那四人之间的细节,误会他还弄不明白。
“化武当年在四人之中武技最高,也最深不可测,俨然是四人中的大哥,也常到我府,与若水相识。”
伍子胥道先从化武开始,准备把前尘往事说一说。
“可他却是吴王僚最信任的贴身护卫,那时要刺杀于他,自然得选可靠的杀手。
你自然也知道专诸与要离皆是我认识的江湖之人,他们皆是暗夜的杀手。
平时在吴都只是普通民众,并不引人注意。
只是此二人武技也十分强悍,与化武还有庆忌太子相交甚密,隐为异性兄弟。
而他们都同时喜欢着若水,当年的若水就好比现在的蝶儿。
该是比蝶儿更成熟稳重,而且与人和善,温文尔雅,知书达礼,天生一副高贵的气质,与蝶儿淡然天成又是不一样的。
她虽然生在我伍府,也算是权贵之家。
可却并不因此而瞧不起贫下奴仆,一直乐善则好施,体贴贫苦大众之苦,因此也与四人十分投缘。”
伍子胥这说这轻抚着胡须,有一种自豪,一种溢于表的欣慰。
任谁能生有此女,做父亲的当也是一种荣幸之事。
王禅当然也十分高兴,毕竟她是化蝶的娘,将来名份上的仗母娘。
伍子胥喝了口茶继续说道:“所以当时我就谋划着通过她来达到刺杀王僚的目的,说来也不怕人笑话,实也无奈。
那时已选定专诸刺杀于王僚,可如何让专诸自愿,而且还要避开化武,这就是其中的问题。
而专诸那时也深王上重用,也有心报答其知遇之恩,可若说就此还远远不够。
当时我想到了楚国之仇,想到了我那早死的夫人,想到那一出世就已死的孩子。”
伍子胥说到此,也是长叹一声,十分痛惜,十分悲伤,老泪纵横。
泪水任其流在脸上,像是干裂的土地之上,被大水浇灌一样。
“敢问相国大人,贵夫人也就是化蝶的外婆因何而死,又为何还有一个一出世就死的孩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