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与夫概公子游玩于吴都郊外,虽然十分开心,可我们不能忘了来此吴都之意。”
姐妹俩走在后面,而夫概则有意走在前面吹着金笛。
金笛在余晖下闪着一道道金光,融在霞光之中。
三个人的身影,就像三棵小树一样,慢慢分开,又融和。
“静妹,你放心吧,我们与夫概公子有情缘,却并不在今朝,或许在将来。”
淑敏十分自信边说着,却看着夫概公子的身影一笑,像一朵晚来盛开的花朵,透着红韵,也透着一股成**人的风姿。
淑静有些不解。
这些时日,她也能感觉得出淑敏的变化,比之刚来吴都之进那种稚嫩,已经完全不可同日而言。
这些日子,她与夫概若即若离,有时像一对情侣,有时却又像是知交的朋友,有时又保持着那微弱而矜持的关系。
连她也弄不明白,她也喜欢夫概,喜欢夫概这种不拘小节,而纵情于山水美色的淡然。
而她却要更静一些,如同身边的一个小鸟依人,从来也不想过于暴露自己的情怀。
同时夫概也喜欢姐妹两人,一静一动,正是夫概所追求的理想情人。
自姐妹两人来到吴都,金笛公子夫概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。
并不再和吴都的其它公了流连于烟花之地,与一众公子沉于酒色。
这些日子,夫概也开始好学而有志,三人时不时也会论及一些吴都形势。
而夫概公子每次谈及吴王之争,总是心有不甘,并非像平时表现出来的那般失落。
只是夫概公子身知自己的身份,无论如何也与吴王之争渐行渐远。
甚至于从来也不会有机会,但他也像公子光一样,韬光养晦并不急于一时。
“夫概哥哥,若说有一日你有机会一登吴王之位,你会如何,还是像这样纵情山水吗?”
“哈哈淑敏妹妹,你别安慰于我了。
我夫概此生虽然也想一展胸中之志,可耐何只生为次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