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伍兄一直口口声声说越国莲花公主是被鬼谷先生掳走的,可有什么凭证。
鬼谷先生身死在越国,虽然只是一个随从身份,可越国还没有给我吴国一个交待,它却要无中生有要吴国交人。
伍兄你一直管理吴都,对吴都了如指掌。
你在那里见过越国莲花公主的踪迹,若是见过,那就请送还越国。
越国勾践狂妄无比,目中无人,竟然在大殿之上威胁于我吴国。
现在自己把把堂堂一个公主给弄丢了,此事竟然怪在我吴国,真是乞有此理。
自己不知道羞耻也罢了,反而要让一个已死之人来为此负责,实在是滑稽。
伍兄,你可莫要生气,小弟所说可也是事实。”
伯否此时到也不惧与伍子胥反脸,句句顶得伍子胥火冒八丈。
可伍子胥生气归生气,这却也是事实,特别是涉及化蝶,这也是无可争议的。
而且现在要骂鬼谷王禅,可鬼谷王禅却还只是一个死人,鬼谷王禅的死讯,也是越国传来。
如此说来,伯否并非强辞夺理。
“你,你竟然帮着那小子说话,是不是你儿子拐了越国莲花公主?
所以现在都还未回吴都向王上复命,伯大人,你现在是不是有意藏私。”
伍子胥还是不服气,可语气也软了许多。
“伍兄稍安勿燥,我那孽子生性贪玩,连王上也是知道了.
而且我也问过胜玉公主,他说是胜玉公主安排他送鬼谷王禅尸骸回虎踞镇的,这该不犯法规吧。
此次伯焉尚未回吴,也是得胜玉公主之托,伍兄可不能随便冤枉小辈。
再说了吴越之间,上次范蠡来吴,就意在挑拔伍兄与王上的君臣关系,其中不轨。
此次竟然把自己的丑事怪在吴国头上,又在挑拔鬼谷王禅与王上不和,其目的就是想推脱谋杀吴国使臣随人的罪名。
如此用心伍相国不会不知吧?
所以回复吴国的国书,我已经写好了,相国不若现在就看看。”
伯否说完,从袖中抽出一副竹笺递给伍子胥。
伍子胥也边看边念着:“越王尊上,本国于近日收到越国国书,本国对贵国莲花公主失踪十分遗憾,对越王深表同情。
吴国使臣团离开越国边界之时,贵国中将军范蠡亲带五千兵甲已检查过使团,并未发现莲花公主踪迹。
吴国本着交好之心,在吴国上下四处查探,也并不发现莲花公主踪迹。
对此深表遗憾。
莲花公主并未身在吴国,越王不必挂怀,也不必言谢。
至于莲花公主的失踪,还望越王节哀。”
伍子胥念完,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,于吴越之交而言。
越国空口无凭,而吴国当然也可以凭空回复,也算礼尚往来了。
而且伯否的言辞之中,充满了对越王勾践的鄙视与讥讽,也正合了此时吴越两人关系的写照。
“伍爱卿,越国与吴国必有一战,这非我吴国空有交好之心就可。
越王勾践野心极大,相国当不会不知。
此事就此作罢了,不必再议。”
吴王脸上阴暗不定,时而咳喘不停,说完这两句话,三位权臣也都看着吴王。
脸上也是忧虑重重。
“你们不必看我,我的身体还好,只是偶感风寒。
兼之昨夜闻讯波儿被刺身亡,本王一夜未眠,有些伤劳过度。
若没有什么事,还请三位爱卿回去吧!”
吴王说完,三人都有些面面相觑。
虽然朝堂上有争议,可却也忠心于当今吴王,若吴王有恙,也会给吴国带来不稳定。
“王上,外面有吴楚边界守将来报,是否此时接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