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悚然一惊,湿漉漉的眼眸不安的看向他。
“霍先生……”
“不是说好叫我渊哥的?让你脱,别让我说第三遍。”
霍行渊皱起眉头,眼中溢满不耐。
纪彦瑟瑟发抖,不敢反抗,紧咬下唇屈辱的脱掉上衣。
他的皮肤很白,不像他和苍冥身上有健硕的肌肉,反而很单薄,有些偏瘦了。
又因为身体太白,身上被苍冥掐伤的痕迹就很严重,经过一晚上的发酵,越发狰狞恐怖,惹人心疼。
纪彦的年纪,比裴炎还小许多许多,跟小白看上去差不多大,真的就是个孩子。
霍行渊有猜到苍冥不会留情,却没想到这么严重。
“畜生,他给你上过药么。”
他眉头紧拧询问。
纪彦双手搅在一起,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,沉默的摇摇头。
想了想,又主动开口为苍冥说话:“冥哥不是故意的,是今天早上和BOSS有约,顾不上我……”
“裤子也脱掉,去床上等我。”
霍行渊开口.交代,自顾开始脱西装外套。
和苍冥闹了半天,他的衣服皱巴巴的,有碍观赏不说,做事也不方便。
误以为他要和自己上.床的纪彦心瞬间凉到了谷底。
豆大的泪水是顺着眼眶坠.落,却丝毫不敢反抗,紧咬下唇颤巍巍脱掉裤子,爬上.床一言不发将脑袋埋在枕头里无声开始哭泣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