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好比你说在屋顶开个窗,人们是不答应的,可你要是说把屋顶掀了,那他们就答应开窗了。
这事也好运作,转过天来,让人提议把他们丢去乱葬岗就是。
然后晏君知驳了这个提议,当众宣布要把晏同归和裴锦屏合葬
,甚至还给入皇陵。
那名声简直不要太好听。
剩下还有一点要收尾的就是,怎么给晏同归上谥号和庙号。
这都不需要晏君知开口,一群大臣就解决了。
都是被先帝给废了的人了,还要什么谥号?
庙号就更别想了。
就称废帝就可以了。
“此乃先帝遗命,我等不可违背。”徐攻玉还来个让人无法反驳的总结。
晏君知微微颔首:“就这么办吧。”
“还请皇上择日登基。”徐攻玉紧接着道。
“请皇上择日登基!”众人纷纷附和。
晏君知道:“此事交给礼部去办吧,对了,废帝定下的恩科之事不可懈怠,否则天下读书人都要以朝廷言而无信了。”
“皇上圣明。”
晏君知又点名鸿胪寺卿:“蛮族和东奚国联合犯我边境,罪无可赦,你选两个人去问罪。”
“是。”鸿胪寺卿领命道。
却说另一边,钟远昨日被晏君知点了穴,老妪许久等不到他回去,就亲自追了出来,正好看到他被点在村口。
“这,这,这是怎么了?”老妪还以为他撞见什么不干净东西了。
好在晏君知力道用得不深,没多久穴自己解了。
钟远急道
:“不好了奶奶,皇上被坏人抓走了!”
“什么!”老妪大惊,“这可怎么办?”
她急的入热锅上的蚂蚁,突然道:“走,找你爹去。”
钟远连忙回家套了牛车,赶着车带老妪进城找他父亲。
钟父听他们说了缘由,心头也是一沉:“我之前就听说京城变天了,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。你们先回家,我去京城打探打探。”
这一打探,自然就打探到了晏同归夫妇的死讯。
钟父如遭雷击,忍着悲痛赶回了家,将这个消息告知了老妪和钟远。
一家人在院中失声痛哭。
“皇上啊,您这么年轻怎么就遭逆贼谋害了啊!老天爷,你不睁眼啊!”老妪大哭道。
钟父道:“皇上待我们一家恩重如山,我一定要为皇上报仇!”
“可我们连接近齐王都做不到啊。”老妪茫然道。
钟远忽然想起道:“奶奶,您还记得上次追杀皇上的那群人吗?”
“你是说南疆人?”老妪反应过来。
“嗯!”钟远眼神坚定,“我要去南疆学艺!奶奶,阿爹,你们不要冲动,不然不仅报不了仇,还把自己搭进去。我不是怕死,是怕死了没法帮皇上报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