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琴的人顺手就把红药丢进了湖中。
晏君知脑子嗡得一声,突然就不受自己控制地跟着跳进了水里。
湖面上两人会和一处,露出得逞的笑意。紧接着,他们都闭气进了水中去追寻晏君知的下落。
晏君知飞快地游向红药,别看湖面平静,下面水流却是急得很。两人一前一后漂流了一大段,朝着下游而去。
当晏君知靠近红药的时候,随波逐流好似昏迷的红药突然睁眼,手中一把匕首朝他心口刺去。
不料,本应失去神志的晏君知也清醒了过来,双指夹住了匕首,顺势一转就夺了过去,反手刺进了红药的心脏。
红药瞪
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。
为了加速她的死亡,晏君知注入了内力,瞬间就把她的心脏绞碎。
红药一死,晏君知之前那种不受控的感觉明显在不断减轻,而无需他凭借强大的内力面前镇压。
“果然是蛊。”晏君知冷笑一声。
但是蛊又如何?把母蛊的寄宿体给杀了,不是照样控制不了他?
只是母蛊没死,子蛊就始终是个隐患。而且从以往种种来看,这一次的蛊要更加厉害,连太医都看不出异样。回头还是要找机会将它彻底拔除。
晏君知收敛心思,注意力回到眼前一幕。他伸手掐住了红药的脖子,自己的身体也任由水的浮力托起悬浮。
从后面看去,就好像是他被红药暗算成功,但是临死时也清醒过来反手掐死了红药,两人同归于尽。
果不其然,没过多久,后面两人就追上来了。
两人缓缓靠近,弹琴之人以内力传音道:“师兄,他这是死了?”
持剑之人沉吟道:“他被控制了神志,只能任人宰割,按理说是没有生还可能。不过看眼前这一幕,应是临死反扑杀死了红药。”
“以他的功力,倒也不难。”弹
琴之人赞同道,“可惜了,堂堂齐王最终竟是死在这不见天日的湖底。”
持剑之人轻叹道:“哎,齐王年纪轻轻就有这样深厚的功力,武道不可限量,日后注定会是一代宗师。只是谁让他与我们并非同道呢?”
弹琴之人道:“只是齐王的尸体该如何处置?是将尸体带回去交给殿下,还是割了首级带回去?”
不管怎么说,总要有个证据证明他们真的杀了晏君知。
“把尸体带上吧,不仅是要向殿下复命,也要给皇帝交代。割了首级,徒惹麻烦。”持剑之人道。
晏君知死了,皇帝不可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。可要是看到尸首分离的晏君知,皇帝必定出离愤怒。
说着,他就上前亲自挪动晏君知。
当他碰到晏君知时,晏君知猛然转身将匕首刺向了他的心脏。
持剑之人躲避不及,只能竭尽所能地转动身体,使匕首偏离心脏。
“师兄!”弹琴之人大惊失色,连忙上前袭击晏君知。
晏君知一击得手,立即转身迎战弹琴之人。
而持剑之人则捂着胸口倒退后跌出去,他迟疑一瞬,就毫不犹豫地转身向上游去。
再待下去,他们都得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