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君知急道:“你别胡说八道啊,什么叫有过一段?孤可是始终记得阿酒的!”
裴云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:“是被南疆前国主封为贵妃,宠信有加。”
晏君知:“……真是越说越离谱了。”
“这事我怎么没听你提过啊?”裴浅酒幽幽道,还对裴云道,“你怎么也才告诉我?”
“主子没问,属下便没说。”裴云还是有节操的,这事说了那不是挑拨他们关系么?
虽然现在她还
是说了,可此一时彼一时,现在有人在算计他们,当然要排查每一个可能。
晏君知也道:“本就没什么嘛,有什么好说的?孤对她又没有旁的想法,只是虚与委蛇借机夺了她的国主之位,既帮桑泉出气,也利于孤脱身。”
“那她对你呢?”裴浅酒反问道。
晏君知哑了。
裴云道:“桑月对殿下似乎很执着。”
“南疆之人手段诡异,我听说她们对负心的男子会下情蛊,从而令他一生一世爱她。”裴浅酒淡淡道,“殿下在南疆待了那么久,就没觉得身上有古怪?”
晏君知被她说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:“咦!你快别说了,孤好得很!”
裴浅酒就是吓吓他,转而道:“我记得桑泉就是因为桑月作乱才赶回南疆的吧?现在我有理由怀疑这就是调走他的一个由头,桑月极有可能不在南疆,而在卫朝,在京城。”
晏君知突然道:“裴云,去追桑泉。”
裴云点点头,立刻行动。
她刚走,裴浅酒就道:“今天开始,你睡书房或者前院。”
“为什么?”晏君知震惊道。
“这不就是对方想要的结果么?我成全她。”裴浅酒冷笑道,“
同时也是为了保护蕙草,只有她的目的达到了,暂时才不会继续对蕙草下手。”
晏君知很委屈:“所以就要牺牲孤睡卧房的权利?”
“你可以去前院睡卧房。”裴浅酒淡淡道。
晏君知:“……”
“还有,王琯琯那边,我允许你逢场作戏。”裴浅酒难得大方道,“但是你要是敢假戏真做,你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晏君知:“……”
做人难,做男人更难,做裴浅酒的男人难上加难。
裴浅酒已经转身让晏君知送她的另一个侍卫马环刀去传赵铁剑了。
赵铁剑此时正在家照顾赵玲,赵母气狠了:“真是日久见人心,以前觉得她挺贤惠的,没想到是这种人。不能娶,坚决不能娶!不然我们娘俩还有好日子过?”
赵玲还道:“嫂子也是一世情急,娘您别怪她,不能因为我坏了哥哥的姻缘。哥哥是真心喜欢嫂子的,迫使他们分开,哥哥得多伤心?”
赵铁剑闻言顿时无比愧疚:“阿玲你放心,这事绝不会有第二次了,我会带她来跟你赔不是。”
“别为难嫂子。”赵玲看似请求,实则拱火。
“这是她该做的!”赵铁剑坚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