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短暂相接,风染画眸光颤动了一下,急速的撇开头。
尴尬这事,在她这,不存在。
当着面,她也敢骂,背后咋的。
不这一息,风染画把玩着刚刚给谭若彤展示的宝刀,玩出刀花儿,嚣张道:
“若彤呐。我听说清风馆来了不少美男子,一直听说有一个极善舞艺的,要不明日去瞧瞧?”
“好!”谭若彤自然而然的大喊一声。此时,韩谨砚眼神威胁看了一眼谭若彤,谭若彤眼一瞟,气息弱了下来。
风染画脸色嘲色浓重,似笑非笑望着窗外。
“怕甚,这是老娘的地盘,那些个不想干的,哪儿来,滚哪儿去。”
谭若彤往风染画边边靠了靠,点头。
韩谨砚见谭若彤不识趣,死亡眼神一直注视,终于,谭若彤败下阵来。
“风姐姐,今日做的是炭烤活鱼,我去瞧瞧做好了没。”
丢下一句,一溜烟的跑了。
韩谨砚跪坐在茶几旁,轻挽袖袍,从茶筒中舀出一勺雀舌三色梅紫砂壶中,接着又从炭炉上提起铜茶壶,往三色梅紫砂壶中冲入热水。
潺潺细流,轻烟缭绕。
生出了几分岁月静好之美态。
韩谨砚三泡后,双手端茶放置对面。
风染画也不矫情,拿起两个抱枕,丢在榻上,倚靠在身后,斜伸了美腿,放荡不羁如风流才子,拿起茶盏,一口饮。
装神弄鬼,看他要作何。
“去年八月,我绘了画像令猎影卫暗下护你,周司重伤一个多月回来了,认出了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