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果然能用。”
风染画俏脸阵阵发烫,心肝猛颤了起来,几不可闻的低喃的一句。
画儿不讨厌他,是羞涩?
新的认知,让韩谨砚一刹那呼吸泛紧,内心情绪翻涌,那点子原始的旎旎心思乱窜。
“画儿,想试试?”
往风染画的耳旁凑了凑,低沉的男音中带有一种独特的,令人着迷的旋律。
风染画身子一僵,翻了一个大白眼。
特么的,要是换在平时,她早把他天灵盖都拧下来!
风染画刚敷好箭伤,打结的绷布,用力一扎,轻呵一声:
“我看你不只受了重伤,莫不是还吃了药?一脸的春心荡漾。”
韩谨砚吃痛的“唉哟”一声,降了几分燥火。
不急,循序渐进。
后面上药到是正常进行,两人还一问一答,说起遇刺,怀疑是太原的宣王所为。
两人就如何报复宣王展开了一番讨论。
终于包好伤口了。
嘴硬心软的风染画拍了拍包好的杰作,难得好口气道:
“行了,出来吧,泡久了易得伤寒。”
出于恶趣味,韩谨砚右手被风染画包扎的像只巨大的茧。
韩谨砚轻嗯一声,站直了身子,走出浴桶。
未着寸缕。
“啊!!!”
风染画双颊酡红,羞的捂住眼晴大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