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呢？”纪恒望着茶茶，“你支持我做这个决定吗？”
茶茶欣然点头，“当然，我论你做什么决定，我都会支持你的。”
“我一直在。”
有我在，我会帮你摆平一切路障。
茶茶在心里默默补了这句话。
这句话自然是不能让纪恒听到的，否则他又会担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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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纪昶的死，茶茶用了不到三天的时间就将前因后果调查清楚了。
当然，她用了一些非常规的手段。
但是不会有人发现她的手段。
至少这个时代的科技还没有这个能力。
纪昶是在一次卧底任务中死去的。
他在一家走私集团卧底，这家走私集团常年行走在边缘地带，靠贩卖枪支器械、国宝珍藏发家。
其内部组织极为严密，纪昶也是废了好大的功夫在混进去。
他的能力很突出，在集团内部的职位升的也很快。
为了保证纪昶的任务，他和他的上线都是单线联系，知晓他卧底的人屈指可数。
在他好不容易搜集到足够多的证据，准备检举这个集团时。
他突然遇害了。
那次任务来的很突然，像是组织特意为他安排的一般。
就在他以为快要完成任务时，忽然有人从后面给了他一枪。
纪昶还未转身看清身后的人是谁，就倒地身亡了。
灵魂兜兜转转，再次醒来是在自己的墓地前。
纪恒和纪母穿着一身黑，双双哭红了眼睛。
他的警察同事们脸上也纷纷露出悲恸的神情。
无论纪昶怎么大喊大叫，始终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他，能听到他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