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有什么遗憾吗？”纪恒换了个问题。
纪昶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，“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？”
纪恒没有将茶茶的话告诉父亲。
他只道，“就是想替您做点什么。”
说起遗憾，纪昶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他神情微变，却不愿多说，“爸爸没什么遗憾，只要你跟你母亲能够幸福，爸爸就什么都不在乎了。”
纪恒感觉父亲似乎隐瞒了自己一些事。
可是他却不愿多说。
“你们父子在聊什么呢？”纪母端着面过来，眼泪已经被她擦掉，嘴角带着笑，一派轻松。
纪昶的出现让母子两人的心情都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即便他现在只是个鬼身。
但陪伴的意义远大于一切。
“没什么，小恒在问我以后要学什么专业呢。”纪昶信口道。
专业？
纪母煞有介事的点点头，“这个的确要好好想一下。”
正在吃面的纪恒忽然抬起头，认真道，“爸，妈，我已经想好我要学什么专业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纪母好奇地看向纪恒。
纪昶的目光也落在他的身上。
纪恒语气坚定地开口，“我想去公安大学，以后像爸爸一样当一名好警察。”
话音刚落，两道声音重合。
“不行。”这是纪父的。
“不行。”这是纪母的。